末學在三十幾歲時,或許因為宿世學佛的因緣力,所以剛接觸到佛法就一頭栽了進去,跟著前輩們吃素、受菩薩戒、作義工,忙得很充實也很快樂,甚至也把家人都帶了進去,拉著同修和三個孩子,一有空就往山上寺院裡跑。
1992 年,同修在幫忙修繕寺院屋頂時,摔了下來而不幸往生,此後就是一段漫長而艱辛的路程煎熬著末學,那可真是個巨大的考驗!同修走了以後,由於家族的反對,不但使得末學無法再去聽聞佛法不說,同時還得要找工作掙錢養育三個孩子!
1993 年,有位同修介紹末學讀《菩提道次第廣論》,起初以為能夠藉此深入經藏來修學佛法,因此如獲至寶般地欣喜若狂。當時「福智團體」還是設在內湖成功路黃○龍師兄的家裡,他提供了頂樓作為辦公室以及教室之用。黃家還將當時年僅 11 歲的小兒子,送到印度達蘭薩拉的辯經學院讀書,後來當然也就「出家」作了喇嘛,並且還成為達賴喇嘛的中文翻譯。
「福智團體」的學員在研讀《菩提道次第廣論》時,大都會先在家裡聽常師父的錄音帶講解(也就是先作功課),然後大夥聚在一起研讀。這本《廣論》前面的課程內容是讚佛菩薩偈頌,後來講歸依,而「福智團體」也有舉辦一年一度的歸依活動(可以每年重複參加,也是以歸依上師為主,而不是佛教的歸依三寶為先),後來又增加了「放生」的活動。學員們剛開始的時候還能輕易見到常師父,後來組織大了,就開始「築牆」,於是學員就難以見到常師父了,但如此反而是建立起一種神祕感,以及神話般的仰信崇拜。那時候常師父也曾試著講解《菩提道次第廣論》中的「奢摩他」及「毘缽舍那」,後來發現「難度」太高而作罷;接著又加讀《論語》,開始「觀功念恩」。「福智團體」後來購買了南京東路的道場,同時開設「里仁有機商店」讓義工們來幫忙作起了買賣。黃○龍的姊姊算是這個團體中第一位拋家棄子跟隨常師父出家的人,後來漸漸有人受影響而跟進;當時在周圍的人都誤以為那是正法難遇,竟然掀起了一股盲從的風潮,甚至還有同修道友把年幼的孩子送去當小沙彌,為了「修行」幾乎到了可以拋頭顱、灑熱血、奮不顧身的地步。〔編案:或許就是因為日常法師的邪教導所致,因為他說在修行上:「在家居士是一壺永遠燒不開的水!」〕
甚至有一段時間還來了一位梭巴仁波切,然後一群人就追著他四處跑(以時下的流行用語來說就是「粉絲追星」),但大夥卻只聽見這「仁波切」一直講「自性空、無自性」等名相,可怎麼聽怎麼不懂,只有令人獲得「不知所云」的結果。因為原本「仁波切」的行程都是私下行動,後來「福智團體」竟開始勸說(甚至可說是恐嚇)要大夥兒參加「仁波切」的活動,但讓大家覺得很沒有意思的是:怎麼如果我們不去參加,竟然就變成欺師滅祖的叛徒了?這又不是在寫武俠小說!因此導致一些人離開了「福智團體」,回頭跟著黃師兄夫婦繼續研習《廣論》。
隔年,達賴喇嘛來台灣舉行「灌頂」儀式,並且和聖嚴法師展開了一場所謂的「世紀大對談」,本來大家對此事都很興奮與期待;然而當時,一旁尚在讀高中的兒子卻問了一句:「他們倆說的是佛法嗎?」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就像是當頭棒喝般扎扎實實地嚇了末學一大跳。對喔!如果說的同樣是佛法,那麼兩個人說出來的應該是一樣的法、一致性的法才對,為什麼他們各說各話完全連結不起來?末學這才開始省思:連孩子都看出來了,為什麼我竟會執迷到如此地步?一向以為只要是大師說的都對,從來不曾懷疑,對大師所講解的「禪門公案」更是讓我佩服得五體投地,總以為看不懂是因為自己淺學而程度不夠啊!直到兒子的這一句話才終於醒覺,開始誠實地面對並且客觀地分析思惟,多年來在「佛法」上的修學到底有什麼成果?或者說有什麼功德受用?為什麼貪瞋癡慢疑仍是樣樣都不離,若要說定力則更是付之闕如。如此分析之後覺得這真的是有問題,於是就開始與「福智團體」包括對《廣論》的研習漸行漸遠了。
1997 年,有位朋友送來一本《無相念佛》以及一本《念佛三昧修學次第》,末學大略地看了看就擺在書櫃裡了,也沒仔細去閱讀與思惟理解,只是自顧自地練習「憶佛念」的掌握,對書上提到的「淨念相繼」十分嚮往。直到 2002 年,末學到士林去照顧大嫂,正巧看到正覺講堂這幾個大字,於是就找到講堂來了;當時是二月份,義工說四月有新班開課,所以末學就報名了,並且帶兩位好友一同來共修,開啟了我這一世修學正法的路程。本來末學在「學佛」多年而毫無進展之後,著實有點心灰意冷,但是內心始終確信只有佛法才是究竟的,一定有真正的深妙法可學,只是我還沒遇到而已。所以,當知道正覺講堂即將開班授課,就抱著試試看的想法來聽看看,心想反正是念佛嘛!回想先前自己在家摸索練習「無相念佛」也五、六年了,但都沒太大的長進,每當感覺快練成時,就會被另一件事岔開,好像總是有點遮障;這次「憶佛念」練成了,也正好可以上課了。
進入正覺講堂後,聽聞了親教師傳授的佛法義理,才發現自己真是井底之蛙,一直在坐井觀天;以前研習《廣論》以為那就是佛法,學了以後也自以為懂得佛法了。但是,在聽聞正法後才知道過去以為是對的想法,根本就是錯誤的,等同於在輕視佛法,後學於此要向辛苦為眾生演述真實佛法的佛菩薩們懺悔自己的愚癡無智,也祈求諸佛菩薩護佑弟子,盡未來際生生世世都能順利修學正法,不受邪法、邪師、邪教的籠罩。末學在正覺教團所傳授的正法熏習下,有系統地建立了佛法的正知見,親教師循序漸進的開導,更讓我愈學愈覺得佛法深不可測;這才知道自己竟然闖入了佛法的大寶藏庫,進入了這個不可思議、千載難逢的正法團體當中。驀然回首竟嚇出了一身冷汗:原來自己以往所學知見偏差,一直都在惡見深坑中徘徊而不自知!以前研習《廣論》時,因為對佛法名相能如數家珍而沾沾自喜,但來到正覺聆聽親教師精闢的勝妙法義,比對以前學的,才知道《廣論》的法義內容其實都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空殼子,毫無實質內涵,只像是借用人家的新衣裳穿來炫耀、唬人的,因為根本連解脫生死的二乘法都沾不上邊,更別說是佛菩提的成佛之道了。「福智團體」所教授的《廣論》中,根本就沒有般若,卻整天口上掛著「般若」,以此誑騙天下蒼生,誤導學人、戕害眾生的法身慧命,真是荒唐至極、可悲至極!
末學就在正覺教團的親教師以正法乳水的灌溉之下,將我從《廣論》熏染到的邪見一點一滴清洗掉,同時建立起正確的知見;在鞏固了修證佛菩提之正法根基的同時,讓末學覺得既慚愧又慶幸,想來自己的福報是大到不可思議,否則又何德何能可值遇此「天上天下唯我獨尊」的唯一正法!然而,如果沒有 平實導師、沒有正覺講堂的親教師團來弘揚此最殊勝的 世尊正法,如今佛教中所有的學人仍將被諸方「大師」乃至附佛外道(譬如喇嘛教)等之邪見、邪說誤導,那就永遠都沒有建立正知正見的機會,更無法開始正修行!因為親教師曾開示過:修學佛法的「關鍵在知見,成就在實踐」,若沒有正知見作為基礎,那又要如何實踐修行呢?
佛菩薩是這麼地善護眾生,平實導師及親教師們是這麼地慈悲,心心念念都是想要救拔眾生,把最正確、最寶貴的法傳授給我們。在佛菩薩不放棄任何一位有情眾生的大悲光明普照之下,我們要如何報答佛恩與師恩?然而,又有多少有情眾生尚未能值遇正法,以致苦趣無由可出,我們難道不該幫助他們脫離邪法、進入正法?自己受用了佛菩薩的恩澤,又怎能狠得下心棄眾生於不顧呢?若果真如此,豈不是愧對諸佛菩薩的大恩,也是愧對自己的良知!
在此感謝本師 釋迦牟尼佛的大慈大悲,安排了大悲、大願、大精進的菩薩摩訶薩 平實導師,在這個末法時期來此娑婆世界救度我們脫離惡見苦趣,讓我們的佛道修行有了光明與希望,能夠堅定信念生生世世修行下去,只要依循 佛陀所開示悟入的正確指標就不會迷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