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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在法上的樂

自從深入學佛以來,人生確實變得比以前「無趣」,以跟我同年齡那些正值青春年華的7年級生來說,我現在過的生活真的是有夠無趣的吧!因少了世間人所喜愛的基本娛樂——到處逛街遊玩吃吃喝喝、KTV 唱歌、夜店飲酒狂歡;雖然我也有自己所喜歡的世間娛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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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十來歲便離開父母到外縣市求學,學校畢業也同時獲得一份工作,即離開父母由南部鄉下隻身北上工作,因此成為爾後生活與生存的基礎。但是舉目無親又相當年輕更顯得無助,雖然後來成立了自己的小家庭,角色身分的扮演也變得多重性。除了忙碌的工作之外,還要兼顧著家庭、養育、教育小孩,甚至於又是要母兼父職……。以及為了報答父母養育之恩必須要協助娘家改善生活,並且做了一些安排與照顧,之後各種的境界也逐漸浮現出來,都要一一去面對與解決。雖然無助但也算堅強勇敢,凡事很會忍耐亦很相信因果,所以不喜歡抱怨也不想增加娘家父母的擔心,可是會思考人怎麼會那麼的 苦?怎麼會有那麼多的煩惱?曾經有一段時間在道教廟宇拜拜,像一般世俗人一樣拿香跟著拜,求家人平安……等,但是煩惱依舊未改善。一晃眼,時間過得很快,已經由少女到了中年,歷盡滄桑,一直就想著人生那麼的苦,便起念想學修行,看看是否可以轉變命運?但又苦於周邊無學佛的同事或親朋好友,自己又不知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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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觸佛教正覺同修會 蕭平實導師的書後,總認為 平實導師的書極有特色,迥異於坊間諸方大師的議論。平實導師書本所述內容,法義之正確高妙,無人能出其右,而有著最根本重要性的,當推 平實導師所樹立的「第八識真心如來藏為法界唯一本源」之論點,我即是因為 平實導師的這個立論才知佛法真有中心,才知佛法是有所趣向的。以如來藏為中心的正確觀點,較之當代其他謬說,真的是顯出以簡馭繁、綱舉目張的效果。並且 平實導師書中的佛法有整體架構,不僅來路去路清楚,當下一步也是清清楚楚。平實導師之所以為導師,正是能夠在現代一片迷惘的佛教界中,為學人釐清整個佛法內容,鋪陳前後修學次第,導學人向於正途,指出真正佛法大城之所向,這點絕對是目前佛教界所沒有的。受 平實導師的這種啟蒙,我於佛法認知中有了正確的目標與方法,一改過去懵懂無知的錯誤觀念,並由於 平實導師所樹立的真正法義,讓我過去狐疑佛法的情況下,再度生起大信心,畢竟表相僧寶使我知道有佛法、恭敬佛法,但勝義僧寶卻能讓我打從心底相信佛法、理解佛法,進而有機會實證佛法,我認為這是勝義僧寶才有的可貴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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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江湖是

曉風殘月 楊柳岸旁

縱酒放歌之際

掌中盈盈一握的

楚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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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菩提心有三個層次。第一個層次:對一般人而言,皈依三寶,在佛前發四弘誓願——「眾生無邊誓願度、煩惱無盡誓願斷、法門無量誓願學、佛道無上誓願成。」就是發菩提心。第二個層次的發菩提心是:真正的發成佛之心,而成佛是從明心見性開始,所以發求悟的心,就是發菩提心。第三個層次:是願明心見性,並開始去修行、去體究念佛;直到明了真心、見了佛性,這叫親見自性彌陀,這才是真發菩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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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一貫道四年多,這麼長的一段時間,每年都參加一次舊同修所辦的同學會(同期領命為講師的同修們的聚會)。然而,除了以前的文書組組長會經常與我們聯絡,並願意真心傾聽我們所轉述的正覺的法義之外,所有的道親對我們的態度,不是三緘其口,就是敬而遠之。在他們的心中或許堅持地認為我們走錯了路,既然無法喚回,不如乾脆切斷關係或保持距離;除了有一種「道不同不相為謀」的意味外,也害怕我們給他們「洗腦」,久而久之也會和我們一樣「欺師滅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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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1年(民國 70 年),末學 24 歲結婚,婚後第三年鄰居搬來一對新婚的虔誠佛教徒。只見他們一天到晚手拿念珠在自家店前走來走去,一邊走一邊唸佛,我們兩家都是作生意的,店面顧客自由進出。幾個月後,鄰居那位年輕的太太對我說:「妳欠妳丈夫很多,妳要唸佛,而且要把唸佛功德迴向給他,他是妳的冤親債主!」鄰居太太應是從末學丈夫對待上的種種身行、口行而判斷的;聽鄰居太太這樣說,末學當下就完全信受,也開始虔誠的唸佛、迴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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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老阿嬤說我有個「free soul(自由的靈魂)」;荷蘭長輩說我是「週日出生的孩子(幸運兒)」;如今我瞭解,原來中文是「佛菩薩所護念的佛子」

1977—2003年僑居荷蘭

2000年佛光山於阿姆斯特丹成立歐洲第一座中國傳統式寺廟荷華寺時,彷如千年枯井湧出甘泉,媒體爭相報導,歷久不衰;觀光客、訪客絡繹不絕。我也義不容辭投入義工行列,欣喜自己得償回饋社會的心願。每週日晨霧濛濛中,即奔赴阿姆斯特丹;直到紅燈初亮,櫥窗女郎各就各位時,我才拖著疲憊的雙腿,踏上歸程。 擔當義工期間的形形色色,仍然能鮮明的浮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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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起約十七、十八年前,因身體不適,經由一位代書朋友介紹到一間精舍禮佛;一踏入佛堂,迎面一位比丘尼師父即告知我:「你腎臟不好,要注意。」當時心頭一震,何其玄妙呀!還沒開口就知道我的情況!當時由衷的佩服,也就在其精舍安住了七、八年。期間,每逢初一、十五或佛菩薩聖誕日,就起個大早,趕赴精舍做五點的早課;課誦完後吃早齋,中間休息聊天;十一點午供,午供完畢吃過午齋即各自回家。有時會想:難道佛法只是初一、十五誦誦經而已嗎?雖有疑,但因緣不具足,沒能值遇善知識也無可奈何,只有消極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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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將客廳的大門關了起來,穿著一襲素色的長袍禮服,跪在客廳的拜墊朝著供桌上的母燈,行禮如儀十分虔誠的叩拜,我們幾個沒見過世面的孩子,一時忍俊不住笑出了聲來;等父親起身作揖,從衣角間飄逸出一股莊嚴肅穆的氣息,霎時鎮住了我們的輕佻,我們感受到他的神聖性。父親作完佛事後,告誡我們這幾個蘿蔔頭,家中設佛堂的事千萬不可在外張揚,一副神祕的模樣,原因是父親設的是當時遭政府查禁的一貫道佛堂;這就是早年家中初設佛堂時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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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學出生在北部製作磚塊窯場的單純家庭,父母親不僅單純、善良、老實,每天為了生活、為了養育孩子努力的工作打拼,而且對祖父母的至孝及身體力行,成為子女們學習的好榜樣。在成長過程中,我是五個姊弟當中體弱多病的一個,讓父母親煞費苦心。從小就深深體會到,也能感受父母親對自己無私的付出與照顧的辛勞,故而從小到大,是長輩眼中聽話且孝順的乖乖女。在求學階段,可以說是平安順利。到了職場,更得到老闆的賞識,把一家店面的生意都交給我來打理。有一天,在店裡地上撿到小小一張千手千眼大悲 觀世音菩薩的畫卡,心裡莫名的歡喜,當時的我,只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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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九五二年生於台中縣太平鄉頭汴村,家裡供奉的是 觀世音菩薩;從小早晚聽父親在佛菩薩面前唸《心經》,父親雖然不知道經中的義理,沒有跟我講過佛法;我三十九歲以前也沒有歸依過,但我相信我還是受到 觀世音菩薩的保佑,否則不可能走入正覺講堂。

識字以後,對偉人傳記很有興趣。高工時,寫了一篇作文,敘述閱讀偉人傳記的心得,還被國文老師調侃「將來連看到螞蟻都不會踩」,還真的被說中了。到了正覺講堂受菩薩戒後,不得故殺一切有情,不食眾生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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