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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常聽阿嬤說一些閻羅王及地獄之事,對於地獄受苦之情形,在小小心靈中,留下了一層陰影,揮之不去。當時農村很落後,到了晚上整個大地漆黑一片;加上我家後面有一叢竹林,風一吹起,就發出沙沙之聲,影子婆娑搖曳,有如阿飄來人間遊蕩,故到了傍晚太陽下山之後,我就不敢到戶外去。無奈當時農村煮飯燒開水的燃料就是稻草,把稻草結成一小團一小團;等小孩子放學回家,幫忙拿到廚房灶前,堆積起來備用;當時雖然很害怕,但還是需要幫忙,否則就會挨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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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平淡的生平

一九五八年我出生於中部儉樸的一個小家庭,祖父和我們同住,他的漢學程度很好,為人溫和,慈悲待人;父親從小耳濡目染,也深受影響。我從小在安逸的環境下生長,沒有受到什麼苦。小時候自己只是偶而對於這個世界存在有一點疑惑,猜想如果自己不在時,是不是這個世界也會跟著消失?求學生涯一路平順,家道雖只是小康,父母親卻捨得供給我就讀明星中學六年的天主教男校。我一直是心無大志向,對未來也沒有什麼企圖心,考大學時也是依家人的意願,只挑中部靠近家裡的公立大學就讀。從小就對於性別的差異有較強的困擾,跟家人之外的異性互動都會有不安的感覺,可能臉部也會泛紅,因此常被家人取笑。這種狀況是在開始學佛,並嘗試著觀行和深入思惟之後,才漸漸地有一些改善;現在修學了正法,也才知道其實每個人在之前的無量世中,有時候可能是男性,有時候可能是女性,而其目前個性的顯現,都是跟以前的熏習有很密切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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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在一個傳統的道教家庭,家中供奉白瓷的 觀世音菩薩,是父親於隔壁鄰居搬家時,在舊的古厝所發現,清潔後供奉在家中佛龕正位。父親早晚很虔誠上香,從小看到 觀世音菩薩聖像,就覺得有一種溫馨、平安的感覺。父親在鐵工廠辛苦工作養活一家子,由於是家中長兄,弟妹眾多;母親在我大概六歲左右,為了幫助家計,開了一間雜貨店至今。由於母親勤儉持家,家中經濟因此日趨穩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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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於台北市西門町繁華的都市,還沒上小學時,有一天早上,不小心從樓梯直接滾下來;那是日式房子,樓梯有點陡;我醒過來第一句話說:「我怎麼會在這裡?我不是要來這裡的啊!」媽媽和朋友正在旁邊打四色牌,結果罵了我一頓:「跌到頭殼壞了,亂說話!」我常獨自一個人站在漢口街一段的巷口,望著今日百貨公司後面遙遠的那座山,想去山上找神仙。自己也知道身上有一個人看著我、跟著我,我們常常互相對話。小時候,媽媽不准我和鄰居小朋友玩,我常一個人不自覺傻笑或自說自話、或心裡在唱歌,媽媽以為我有病在身,所以才會胡言亂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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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一句廣告台詞:「我是來到正覺,才開始學佛的。」剛來正覺,每每菩薩們聽到我這樣說,都會跟我說:「你好有福報哦!就這樣遇到正法欸!」而我的心裡想:「真的哦?」慢慢的發現並深信:「我真的是有福報!」像一張白紙般的進來修學佛法,不曾熏習錯誤知見;平實導師及親教師說什麼,我就聽什麼,讓這張白紙寫的都是佛法「正知見」;一想到這裡,就好感謝諸佛菩薩的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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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成長背景

我是一九六一年(民國五十年)出生在南部的鄉下孩子。父親是一名農田水利會的技工,專門維修灌溉用的抽水機和馬達,所以我是從小就玩父親的工具長大的;這個環境訓練了我動手動腦的特長,大大地有助於我日後的工作——骨科手術(我是一名骨科醫師)。父親以一名「烏手(台語)」的收入要養大五個小孩,所以家境算是拮据的;只是我排行老么,雖能感到家中的匱乏,卻也沒真正吃過什麼苦;但是我從小就知道,要出人頭地、要改善家裡的環境,唯有好好唸書,所以在課業上也就順利無波折地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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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本文緣起

隨著現代化地球村的時代來臨,自由經濟高速發展、科技文明日新月異,生活品質的提升與物質的享受是現今社會的主流思想,財富的追求是現代人終身不渝的生活目標,仁義道德只是古代的教條,宗教大多是來勸人為善的組織。在我國流傳已久的佛教也隨著現代化的腳步,普遍的被知識分子認為只是一種道德勸說、甚至是一種迷信,佛法的道理與現代的知識風馬牛不相及。而在民間稱之為佛教活動的,又是林林總總、五花八門,讓人目不暇接,有人燒香拜拜,有人四處逛道場,有人到處捐香油錢,大多數人都是人云亦云。上焉者,還知道佛法義理深遠;中焉者,還能眾善奉行,或認為吃素就是佛教,或認為行善就是佛法;下焉者,就真的佛、道不分,到處燒香拜拜求美眷、求兒女、求事業順利、求財源廣進、求健康長壽,問他,他也說是佛教徒。問題是這樣的族群還為數不少,也難怪大多數經過現代化教育洗禮的知識分子,視佛教徒無異村夫愚婦、只求怪力亂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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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小在雙親的愛護下成長,長大結婚後,我的家庭仍舊受到母親溫暖的照顧;後來母親生病了,即使受到疾病的痛苦,她依舊是細心地照顧著我們而不願意多休息。在多年的疾病折磨下,多次進出醫院,她也從來沒有抱怨,總是讓我們感受到她平靜又安詳的態度。在一九九八年的五月母親過世了,我們將她火化;母親的身體經過火化後成為一堆白骨,而她的靈魂離開了這個軀體之後會到哪裡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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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就在思索,我怎麼會來到這個處處充滿險惡、痛苦,又充滿貪瞋癡慢疑、互相猜忌利用的五濁惡世呢?在這世間短短幾十年的性命結束後,又將往何處去?這要如何探知?我要如何才能作主,去到自己想要去的世界?要用什麼方法及途徑,去達成自己的願望?人生的意義何在?有人說「人生的意義在創造人類繼起之生命」,但這是真實的嗎?疑!疑!疑!在迷迷糊糊的情況下來到人間,又在茫茫然然、爾虞我詐、艱難困苦的渾濁世間,每天為求三餐溫飽而不得不賣命工作;就這樣尋尋覓覓了四十五寒暑,仍在茫茫苦海中浮沉,不知所向,只能體認到世間的一切,都是剎那剎那地生滅變異,一切都是虛妄不實;也了知這個世間是無常的,眾生都是在苦中作樂、醉生夢死,有人說「人生如夢,夢如人生」,就是一個很貼切的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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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學未進入正覺同修會時,是在中台禪寺中壢分會普中精舍共修,從初級的禪修班打坐算起,總共有四年半多的時間。末學這一世初接觸佛法時,其實什麼也不懂,對於所謂大師的知見及教門、佛法中的種種名相,真的是一竅不通。在普中精舍修學的四年半多的時間,大部分都是在做義工、參加法會、誦經這一類的事項。但在慢慢的修學過程中,不斷的聽聞中台山住持惟覺法師說:「師父說法的這念心及各位聽法的這念心,就是真實心,悟了這念心,就成佛囉!而且這念心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處處做主而了了分明、如如不動。」末學在當時就想,那師父在上面說法而我在底下聽法的這念心,確實也是清楚明白、作主決定而了了分明,那這麼說我是應該悟了才對!為什麼我還不是佛呢?為什麼我還是一個凡夫俗子,還要為了三餐到處奔波勞累呢?為什麼沒有經中所謂的三十二大人相及六神通呢?那惟覺法師及眾多出家的比丘、比丘尼,也一樣不具有這樣的瑞相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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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首自己學佛的歷程,應從祖母說起。我的祖母善良無諍,一生辛勞卻命運多舛——四十多歲喪夫,六十多歲喪媳,接著又老年喪子。祖父是在二次大戰時,行駛貨船經台灣海峽時,被美軍轟沉而葬身海底;我的母親則是在婚後兩年生下我,三個月後即因患急症而撒手人寰;相隔十五年後,我最小的叔叔也英年早逝,留下一個還不會走路的孩子。歷經人生的種種憂患之後,祖母顯得抑鬱寡歡,常常以淚洗面,日後則虔誠信佛念佛,並常到村中的佛寺參加早晚課,晚年還受了菩薩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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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薩完,才剛收拾好物品,執事義工菩薩慈悲,問我願不願意寫一篇關於進入正覺學佛的因緣與感想,作為口袋書或《正覺電子報》的文稿,我想都沒想竟一口答應了。回到家,打開了塵封已久的記憶,才發現這筆提起來竟然是那麼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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