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一度的會員大會,首先還是要感謝諸位大力的護持!這個護持有幾個方面,第一個方面,當然從表面來看,就是身力和財力的護持;從另一個層面來看,就是在法道修證上面的努力,在這上面的努力雖然看起來是自利,但其實也是利他,所以精進於道業也是護持正法的一環。如果大家道業上都不精進,只努力在這個體力和財力上護持,那我們跟慈濟就沒有不同了,所以在道業上的精進和努力也是護持的一環。因為將來佛教研究者他們的看法會說:「在正覺同修會存在的年代,佛法真的被復興了!」他們不會看你佛教道場蓋得多大,來說你有沒有復興,而是看你在法的實證上是不是進展得很好,來認定你是不是復興了佛教,所以這個護持是兩個層面。
那麼看到今年會員大會開放了很多間的講堂,顯然就是大家都非常護持,因為對正覺正法的護持不是只有台北市的會員,我們正覺也不是屬於台北市的會員所有,而是每一位學員、每一位同修共有的,只是因為我們當年最早成立的時候沒有野心,所以我們成立為台北市的佛教正覺同修會,當初也沒想要去到桃園、台中以南,但是後來因為法的本質很殊勝的緣故,各地都有需要,因此我們就在這些因緣下成立了其他外地的講堂。[雖然]正覺同修會不是台北市的會員所有,但是在法律上是這樣,所以我們[會員大會]就是請台北市的親教師們來參加,因為法律上是這樣規定的,那我們就這樣作。
另外一件事情跟諸位報告:《成唯識論釋》在週三一直繼續修飾到晚上七點完成了——也就是第二次的修飾;本來十輯的編輯,每一輯是360頁,經過第二次的修飾以後,最少是380頁,最多的是400頁。因為考慮到有一些還不在增上班的同修們,以及會外對唯識學有興趣的讀者們,我發覺還是必須要再作第二次的修飾,因為有些地方講得不夠明白,所以作了第二次的修飾,讓它比較適合對會外沒有證悟的那些唯識學研究者們,以及一般的學佛老修行人有所幫助;當然這個幫助不是幫助他開悟,因為該覆護的密意我們還是繼續遵照 佛陀的開示把它善於覆護,但是如果是有所觸證的人,他在《成唯識論釋》裡面可以得到自己的印證,雖然那個[自我]印證不一定正確,至少可以鞏固他所悟的內容於不退。
那我們從2020年開始以後有個「琅琊閣之亂」——那不叫「法難」,那叫作「亂」啦!因為它談不上法難。現在很清楚的看見就是無論你講的對不對,到後來他其實也知道我們講的對,他講的不對,但他就是要寫,就像離開的一位同修講的,說他就是「苦大仇深」——對正覺苦大仇深。可是苦從何來?我也沒對他作什麼動作。仇從何來?我也沒得罪他。那這個我們可以不必理會!從反方面來講,我們參加[弘法]錄影的親教師們,每年都要討論今年要講什麼,有一點傷腦筋,那現在不必愁了!至少有一半[題材]是他提供的資料,所以他們都不用發愁,反正錄一小時的時間裡面有一半就是這個題目,那就是可以作好幾年作不完的,沒有問題!至於其他一半[題材],那就是從那一些講過的經典裡面,去作導讀一類的工作,這樣錄影也就順利進行,所以不愁沒有題材可以弘揚。
那麼針對這個部分作「相似佛法」的破斥有個好處,因為我們發行出來的書籍,法義的層次太高——對我們來講那是很基本的佛法,可是對末法時代的佛教界來講,那是陳義太高,他們根本讀不懂;而藉著這個琅琊閣事件,從他所說[錯謬]的地方,我們來加以辨正,那對於一般層次的學佛人來講(所謂的學佛人)應該是比較適合他們,讓他們可以比較快的遠離邪見!這個錄影掛在YouTube上面可能沒辦法立竿見影,有待於佛教界學人們收看以後,一傳一這樣去慢慢地展現出它的效果,而且可以持之於久遠,這是一件好事!所以也不用說對這個琅琊閣之亂,心裡面就起瞋,用不著,因為它等於是提供我們另一個機會、另一個層面的弘法題材,可以利益到佛教界最底層這些所謂的學佛人,從本質上看起來其實還是好事啦!
那我個人這一生弘法的規劃,最重要的部分,就是把《成唯識論》重講一遍,大概就全部完成了;也就是說大乘佛法中最重要的三部經典:《楞伽經》、《楞嚴經》、《解深密經》,這三部經典我都已經……最後一部經典也已經開講一段時間了。那麼這三部經的重要性,我還是得稍微說明一下。
我選擇最早開講的經典就是《楞伽經》,因為我認為這部經太重要,它把佛法的「總成」——也就是佛法最重要的核心部分說明了。所以呢……(親教師問:「要不要坐下?」導師答:「不用!不用!還沒有那麼老啦!」(親教師:「講法要坐下來。」「不用!這是會員大會,不是講法,就是把我的心得跟諸位報告。」)因為《楞伽經》裡面把佛法之中最重要的道理,為我們點出來,也就是「五法、三自性、七種性自性、七種第一義」,如來說以五法及三自性來函蓋一切法,所以這一部經在大乘佛法中是最重要的經典,因此我選擇了它最早開講。那時候開講是人家給我一本小小的[經本],大概我們現在這個會員大會手冊的一半,那就拿在手上這樣一面看一面講,那時候正覺還沒有成立,諸位想想看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那時候是在陽明精舍開講的,然後繼續講到正覺成立——搬到中山北路六段某一條巷子的地下室成立——繼續講,把它講完。這一部經的重要性,跟諸位報告過,因為所有佛法的根本都在這部經裡面,那我們選擇了它先講;講完之後,我又講了一部《楞嚴經》。
《楞嚴經》它就比較深細一點,而不是函蓋性的,它就是把「五陰、六入、十二處、十八界」等等一切諸法全部攝歸如來藏,並且也告訴你說:被如來藏所出生的五陰、六入等等諸法,其實都沒有自性,這些諸法的自性都來自如來藏,所以你們現前坐在這裡,包括你的覺知心等等自性,其實都來自如來藏;本來五陰就都是如來藏中的一部分。那也告訴你說:這一些諸法你如果把它一一解析到最後——空無所有,其實諸法的自性就是如來藏給的。因此我們選擇了這部經,把它講解完了。可是講解的過程當中,顯然有一些人沒有吸收到經中所講的那個真實義,所以當年這一部經也講了很久,因為當年講經的方式是講經前先開放提問,讓大家提出問題來——那些退轉的人提了很多問題——我都是當場解答,不是回去尋找資料再答,都是當場就答了;可是答了以後發覺沒有用,他們堅持己見——因為證悟時悟得不貞實,轉依也沒有成功。所以法難事件以後,我們就停止了現場的發問。
這個講經前現場發問,可能是佛教界有始以來的第一次,但是發覺沒有用,所以我們就把它停掉了,就專程講經,這樣講經的速度反而快了一些。那麼《楞嚴經》裡面把五陰區宇跟五陰盡的境界詳細講了出來,這個也是佛法中絕對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而且它直接告訴我們:五陰本如來藏妙真如性,六入、十二處、十八界本如來藏妙真如性。然後佛教界一直都說什麼「七處徵心、八還辨見」喔,其實徵心要加二處,所以我把它註解出來就提出了這一點:是「九處徵心、八還辨見」。然後當初講的時候,比較偏在幫助大家明心與見性上面,後來我發覺這樣不是辦法,因為這樣的話,只能利益這一代的人,不能利益後代的人,所以我就把它作了一些刪除以及增加,成為現在的模樣。現在這個《楞嚴經講記》的內涵,可以說前無古人,我想大約也是後無來者,因後面的人再想要註解得更好,大約是不可能的。這樣講完了很重要的第二部經。
那《解深密經》呢,我以前在第一任理事長郭超星老師過世的時候,我本來預計以快講的方式在喪宅講七次,七次圓滿來迴向給他早登八地,因為他往生後,也托夢給他班上的學生——超過一半以上,可能三分之二有——說他已經在極樂世界跟 阿彌陀佛修學,學的也是這個法,他正在向八地前進中;可是沒有用,他雖然托夢給他班上三分之二的學員,可是該退轉的還是退轉了,這就是因緣不具足的問題,福慧不夠的話,會退轉的還是會退轉。
那麼《解深密經》當時七次沒講完,開快車一直講,後來講到十次才講完,等於講了十個七。那後來我就不敢再講,因為這部經對還沒證悟的人來講太抽象,太抽象!可是對證悟的人來講,它不抽象,它是現前可以現觀的法,但是我就想:當時證悟的同修不過百來人,其他的同修如果無法聽懂,那我講就有一點浪費、可惜,所以我就一直延遲著;那延遲到現在增上班超過六百人,我覺得可以講了,所以現在開始來講。那當年在郭老師的喪宅講的時候,很多人聽不太懂,可是當時有聽過的人,他們現在自己讀都可以讀懂了,這表示說:我把唯識學的許多法帶進來講——平常講經的時候、增上班的課程中,我就帶進來講,而大家顯然有吸收,所以現在他們自己就可以讀懂,這表示進步已經非常大了。那《解深密經》講完了以後,我這一世講經最重要的三部經典就講完了,後面要講什麼,我們再衡量看看,很有可能講一部《金剛三昧經》,雖然它滿深的,這個是後話。
接著就是《成唯識論釋》,那書名頁上面寫的是「平實導師著述」;其他的那些書籍,我們都叫作「述著」,因為先講,然後整理成書;這一部是先「著」然後「述」——寫好了以後再講。那我們二月已經開講《成唯識論釋》了,為什麼要開講呢?因為其中有許多引用經論的資料、引用《述記》的資料,那些唯識學專家讀不懂、亂解釋,所以那個部分我引述出來——跟《成唯識論》的論文有關的部分引述出來,我要在增上班裡面解釋。這個《成唯識論釋》我預計大概六年講完,現在總共是十輯,講完以後我這一世最重要的工作就圓滿了,我所規劃的就圓滿了,其他的就是看有哪一些經典覺得重要的,譬如說《無上依經》等等,也都能講的話最好就先講一講。
接下來就是說,懂佛法的人,聽聞之後自然就有受用——解脫上的受用,以及智慧上的受用——那他就可以依止;如果沒有受用呢,不能怪別人,要怪自己,就是福德資糧、智慧資糧還不夠,所以他不會有受用;這個不能怪別人,只能怪他往世學佛以來時間還太短暫,人家已經修了將近一大阿僧祇劫了,他才不過修了十劫、九劫,那當然還不夠。所以他們沒受用就亂批評,然後說我都沒有講唯識性、唯識相、唯識位,可是在這二十年當中,我講了許多的唯識性,我只是沒有把「唯識性」三個字帶出來講;我也講了許多的唯識相,因為這八識心王的行相,我講了太多了,所以唯識相講的更多,比唯識性還要多;唯識位呢?因為他們不斷的糾纏、否定、誹謗,那唯識位我也講了不少,所以像真見道、相見道、通達位等等,我也講了不少,但是唯識位在十地的部分我講得少一點,但其實也不算少,像《楞嚴經講記》裡面,唯識位包括初地到十地我都有講了,包括某一些現觀我也說了,雖然現觀不能講太多,講太多大家也不信,所以就針對大家所能夠理解、能信受的部分,我把它講了,所以唯識位我也講了不少,只是我沒有提出這九個字來講。可是沒有這九個字,不代表沒有講啊!在《成唯識論釋》裡面,總共二十一章,我把它區分成三大篇,第一篇就是唯識性,第二篇是唯識相,第三篇是唯識位。顯然我講了那麼多的唯識性、唯識相、唯識位,而他們聽不懂,他們不知道那就是唯識性、唯識相、唯識位,所以認為我沒有講。
我寫《成唯識論釋》的時候,分成三大篇,為什麼可以這樣判?為什麼判成二十一章?[還有]更多的「節」、更多的「目」,為什麼這樣判?因為如實證解!判教要有一個基本的條件,就是如實證解!你有如實證解,你可以如實理解《論》裡面所有義理,然後你才能夠作教判,否則你要判教是沒辦法判的。所以隨便拿一個什麼依士釋,然後就出來說:「蕭老師不懂!」老實講,依士釋他也不懂,因為這個依士釋等總共有六釋,他並不懂的。這就表示說:佛法的實證,不在於評論別人,而在於評論的時候,你有那個實質,你的評論完全是正確的,這樣才有用啦!這個叫作判教。所以評論不是批評,作法義辨正不是批評,它是判教。而這個判教呢,釋印順也作了亂判,所以他的三系判教是完全錯誤的;而其實判教不用他來判,如來早就判好了。最有資格判教的人是 如來,因為法從 如來出嘛!所以 如來說了這些法以後,祂[於經中]作了判教說這是什麼、那是什麼、那是什麼。釋印順是一個博地凡夫,他沒有資格判教,那追隨釋印順的琅琊閣也一樣沒有資格判教,因為完全不懂嘛!
所以這個判教作出來以後,將來我們會印成書流通,可是印書的速度不會快,因為要到六年過後才會印齊,總共十輯;那麼第一輯可能會提早開始校對,我預計大概差不多七月開始就得校對(導師問:「我們那個是什麼時候?」陸老師答:「12月。」)所以我11月底要先把它出版,先不流通,要等在國家圖書館的新書發表會已經圓滿,然後我們才會正式流通。那第一輯會提早校對,不過校對的人會比較辛苦一點,也會比較輕鬆一點;諸位也許覺得奇怪,怎麼辛苦又輕鬆?辛苦是說因為法義太深,那法義太深,所以校對的時候會比較辛苦;可是其中又沒有多少可以修改的地方,所以校對起來也會比較輕鬆,因此這是辛苦與輕鬆兼具的事情。就像有一位親教師跟我說:「老師你都說我們是幫你校對,其實有的書我們自己讀都讀不懂了,怎麼可能校對?」他講的是《楞嚴經講記》。
事實上也是這樣啦!只是畢竟有一些牽涉到事相上和經文、論文文字上的訂正的部分,還是要求證,所以校對還是需要的。因為有時候語病的部分,不是一次的修飾就可以全部找出來,所以我第二次修飾的時候,還是發覺有一些語病,重新再把它修改以及增補,使這個語病消失,才不會誤導後人。那麼因此說,這《成唯識論釋》十輯都出版完畢,我這一世的主要工作就圓滿了,剩下來就是八十幾歲以後,開始隨緣隨分去審視哪一部經典對大家最有幫助的再來講。可是你們增上班的同修如果把《成唯識論釋》的課上完了,然後出版的也買來讀完了,你們就會發覺說,我其它除了《楞嚴經講記》、《楞伽經詳解》以外的那一些經典的講解,你就會覺得這個怎麼好淺好淺,但那不是因為它淺,對外面的人[來說]還是好深好深,可是因為你經由《成唯識論釋》的修學與熏習,你的層次快速的拉高以後,再來看原來那一些經典的講義,你就覺得這個很淺;可是對外人來講,它仍然是甚深極甚深的經典。這表示什麼?表示我功不唐捐,也表示你們自己功不唐捐,也就是說你在護持正法上面已經更有能力了,因為你已經又跳上一大階段去了!
我這一世最重要的任務,就是幫助大家在道業上快速的進步;那希望大家在道業上有快速的進步,我就必須把諸位快速的拉升上去;那快速拉抬上去的時候,又不能沒有福德的支持。所以包括修定的福德、消除性障的福德、在護持正法上的福德,以及智慧增長上面的這些福德,都要跟上來;全部跟上來以後,你那些智慧才不會變成「乾慧」。如果都是「乾慧」,你的轉依不成功,那對你沒有受用,反而增長慢心。因此我們就要開闢許多的福田,那開闢這許多的福田裡面,針對現在的情勢,我們必須要作的就是正覺寺。……要復興中華佛教,那就必須要蓋正覺寺。
這個正覺寺,以前很早我就講過,我說將來如果正覺蓋一個很大的寺院的時候呢,我不會像聖嚴法師那樣。我說他怎麼樣?就是一句閩南話——「捏驚死,放驚飛」!他就這樣啊,好像麻雀抓在手裡,怕抓緊了把牠抓死,可是太鬆了又怕牠飛走了!我說我一定不會這樣。因此買了正覺寺這個地以後,我作了決策,先把決策定下來,前面開過六、七次會議之後,我就不再參加,因為決策已經定好了;剩下來細節的部分,包括它的建築外觀等等、裡面的內容等等,那都是陸駐會常務理事(當時的陸理事長)領著大家每週最少開一次會,有時候開到兩次會,不斷地去討論、不斷地去進行,因此使正覺寺的籌設工作可以順利進行。
那在這裡我也得要特別再感謝一位師兄,在感謝他之前,還是感謝陸老師領著諸位幹部,努力地去把它規劃到最好。那這位師兄就是幫我們把這個正覺寺的全部申請工作由他來推動,他付出了非常多的心力與財力,才能夠這麼快把它完成。所以前縣長跟現任的縣長都說你們這個案子幾乎是特例,因為從一個鄉村住宅區變成一個宗教文化園區,而且是在這麼快的幾年就完成——我們認為太慢,他們說這很快了,實在太快——而且是第一個例子,以前沒有過這樣的例子。都是這位師兄在付出他的時間、體力、精神,付出他的財力來推動,所以我們才能夠在這段期間開工,然後還有一些工程我們都已經開始陸陸續續在發包之中。那預期——我本來太樂觀了,說兩年半完成,實際上不可能,因為先要作整地的工作,有許多地方我們必須要加高,那些整地的工作要先作,作好之後,然後建築的工程才可以繼續進行。所以建築工程預計應該是在半年內會開始,這段期間就先作整地的工作,屬於雜項執照的部分,那麼建築就會稍晚一點。所以預計大概三年後完成,再加上室內的裝修,可能需要半年,這樣速度算很快了,希望那個時候大陸疫情也過去了,那我們就可以正式的啟用。
這就是我簡單的一個[表述],個人對自己這一世弘法事業所作的一個表述。也就是說這個正覺寺必須要建立起來,然後去攝受大陸同修,這樣中華佛教才有可能復興,否則中華佛教復興就只能侷限在台灣島,這是很可惜的。那我們未來世再繼續繼承這個很宏大的一個事業,因為佛教史上像這樣復興的紀錄並不多,所以我希望自己這個福德藉著陸老師、楊理事長跟諸位幹部、諸位同修綁在一起。綁在一起好不好?(大眾答:「好!」)對!(大眾鼓掌……)所以說你們對正覺同修會、基金會的護持,對正覺寺的護持,這些福德都跟我綁在一起,未來世不管你生在哪裡,你都會再繼續跟我相遇,[能達成這個目的]這個機會不多。有一些事情,我就不方便講,那就是要留到將來十八年後我走人的時候再來講。這些就是表示:諸位跟我的緣不會終止在這一世,會是未來世繼續延續下去。所以呢,你跟父母子女的因緣只有一世,可是你跟我的因緣會有無量世,會有無量世!藉這一世這個機會,我們大家綁在一起,那未來生生世世就會重新再相遇,雖然狀態不一定一樣,但是人還是同樣的這一些人。
另外,我們現在有的人說:「同修會現在人多了,很大了!」其實不大,其實不大!當年我離開汴京到南方去的時候(得罪了皇帝,所以不得不被貶去南方)送行就兩萬人了,我們現在才多少人?所以不算多啦!我們還有很多的同修,但是這要靠我們把正覺寺蓋起來,然後攝受他們過來;要攝受他們過來,因為有好多都是往昔的佛弟子,親隨 如來修學的佛弟子還好多,可是因為隔陰之迷,所以他們尋覓正法也是很困難的事情。
諸位還要建立一個觀念,就是說其實每一個人都是再來人,因為你不是只有這一世;那你是再來人,善知識當然也是再來人啊。所以當年 佛陀的兒子羅睺羅也在會裡,但不是在台灣,他是在大陸。可是他密行第一,這一世依舊是密行第一,我還是不能說他的密行是什麼,因為不能講,若講了,老實說啦,台灣有一句話說「不值一文錢」,講了就沒有祕密了;可是那個祕密還真的是祕密,所以我也不能講,大概就是這樣子。
所以應該要有一個正確的觀念:我們是一世一世都在佛法正法當中修行。如果不信說自己是再來人、不信善知識是再來人,那他在佛法上的修證是還距離很遠的,表示他的善根還不太夠。因此那些退轉的人說:「你們為什麼有時候有事情還要在佛前擲筊請示?」他認為 佛陀已經入滅了、灰飛煙滅了、不存在了,他中了印順的毒箭,所以心也中毒了。其實 佛陀哪有入滅?佛陀證得四種涅槃之中最後一個,叫無住處涅槃,無住處涅槃就是不住生死亦不住涅槃嘛,那怎麼會入滅?佛陀是永恆的!每一個有情都是永恆的!除非你是定性聲聞。所以呢,都是無始無終的,怎麼會是入滅就不存在了?那些人就是善根還不夠,才會去相信部派佛教那一些聲聞僧,成為聲聞僧的遺緒。那因此呢,這觀念大家還是要建立起來,不要聽到說某某人可能是古德什麼人再來,然後就說:「又在講這個!」不要這樣想,因為這是事實,因為每一個人不會只有一世,要記得這一點。所以 佛陀是一直都存在的,佛對於有緣的人,祂會以祂的變化身來跟你示現、來幫助你,那因此我們對 佛要有具足的信心。對 佛有具足信心的時候,你想想 佛有沒有可能就把我們丟著不管?不會嘛!所以一定會指派某一些弟子繼續來人間,這個是絕對的事情喔。
那是不是說某人就是古時候的某人?也不一定,也不一定喔!譬如我講了說:阿難尊者再來,也在人間。大陸馬上就出現了一個「阿難尊者」(大眾笑……),但是他有沒有那個實質?要看那個實質啊!你智慧第一,你要有智慧第一的實質;解經第一,要有解經第一的實質;那阿難憶持法藏第一,他的願就是憶持諸佛如來的法藏,那也要有那個實質啊!阿難尊者是何等的身分!他一個沒證初禪,沒有非安立諦三品心,連明心都搞不清楚、都真妄不分的人,自稱是阿難尊者?唉!可是有人會信欸!表示那個信的人,是程度怎麼樣?(會眾答:「低!」)就是低嘛,諸位說的都沒錯。所以這些觀念跟知見,我們一定要建立起來,在我們心海裡面,把它牢牢的種上去,不要被外在的胡言亂語所影響。
所以呢,諸佛菩薩常住人間!諸佛菩薩不是聲聞,所以不會取滅。那諸位將來同樣要去證無住處涅槃,成佛的時候證無住處涅槃就是無住處嘛,因此不在生死,也不在無餘涅槃中,那是不是常住?就是常住!所以這個觀念要建立起來。如果大乘法不是講常住,那大乘法就是戲論,這個觀念要建立起來:一切虛妄的法、虛假的法都必須要依這個真實法才能建立。如果這個[觀念]建立起來以後,你將來未來世學佛的過程當中,遇到其他的邪見,你就不會接受,你就知道「這個是邪見,我不應該接受,要遠離」;然後聽到正法的時候,你就會相信「這是正法,這才是我要的」,那未來世走的路就不會出差錯,就一定會走在正道上。
今天的報告我就講到這裡,耽誤大家好多時間,謝謝大家,阿彌陀佛!
2022年03月13日 於台北正覺講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