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请诸方大德关注:有自称「悲智」者,打着「反邪教」的旗帜,表面上以文字比对法著作「专辑」对本会扣上各种不实的指控,其实骨子里却是主张「大乘非佛说」,全面否定中国古圣先贤所努力移译的北传四部阿含部类经典与各部类大乘经典,要将中国佛教连根铲除,推翻中国禅宗与唯识宗,而以南洋、日本佛教为依归与标竿。这是对中国佛教与传统唐宋佛教文化进行全面否定的开始。敬请所有关心中国佛教与中国传统文化的仁人志士关注此事,共同维护中国佛教与传统文化的存在与发展。以下文章是本会对悲智所主张「大乘非佛说」的破斥。)
答具断常二见者悲智之质疑
2-2、 悲智不信佛说四大教法,毁谤大乘经典为伪经
悲智先生有双重标准的情况极为严重,可是他自己却似乎是没有自知之明。这种情况,令人感到有「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官威。例如,悲智对于平实导师引用大乘经典证明有本心如来藏,并且引用大乘经典详细解说如来藏的体性与菩萨道的内涵时,对于平实导师的护法作为,悲智极度不满。因此,悲智就以大乘经典没有结集史,来推翻大乘经典。悲智说:
禅宗初祖大迦叶“菩萨”和阿难菩萨主持并结集完四阿含后,若再去参加子虚乌有的大乘法藏结集岂不是多此一举?且竟不见任何大乘经典对如此规模浩大、无比重要的法藏集结活动有一丝一毫的记载,岂不怪哉?(页32)
对于主张「大乘非佛说」者所提出大乘经典没有结集史的质疑,正觉教团早在公开的视频资料中回答过这个问题。只可惜悲智先生孤陋寡闻,连正觉教团在视频上的公开资料(视频资料与文字资料皆公开于网路上)都没有了解,只能重复提这些老掉牙的问题。由于正觉教团在《正觉学报》与视频等等资料中,针对佛学界少数主张「大乘非佛说」者的质疑进行广破,使得台湾佛学界的这些少数人不敢再高声倡导「大乘非佛说」的邪见。可惜悲智先生对正觉教团回应这些质疑的历史完全无知,又再次显示出悲智先生孤陋寡闻的可悲智慧。
言归正传,禅宗初祖大迦叶与阿难主持并结集完四阿含后,再参与大乘法藏的结集,一点也不会多此一举。因为四阿含对于「诸佛世尊十力具足、四无所畏、胜师子吼」(《杂阿含经》)而有别于三明六通的大阿罗汉,在四阿含诸经中并没有说明,因为那是属于大乘菩萨道的修证内容。因此,四阿含结集后,声闻与菩萨们都心知肚明四阿含并没有大乘菩萨的教法,对于佛陀成佛所行的菩萨道内容是极度缺乏而未载的。因此,大迦叶与阿难为不负佛陀之托付,必然也要在文殊菩萨的要求下参与大乘法藏的结集。这是必然的道理。因为,成佛之道才是佛陀来人间示现的目的,灰身泯智入无余涅槃的声闻解脱道,并不是佛陀的本怀,因为入无余涅槃就中断成佛之道了。悲智不能了解佛陀教导众生成佛的本怀,误以为佛陀来人间只想要教导众生成就小法阿罗汉解脱,悋惜成佛大法而不教导给众生实证,就错以为大迦叶与阿难参与大乘法藏结集大会是多此一举。又一次显示悲智对佛法无知的可悲智慧了。
然而,悲智问:「竟不见任何大乘经典对如此规模浩大、无比重要的法藏集结活动有一丝一毫的记载,岂不怪哉? 」这个问题,对于不信佛陀且无修无证而不懂佛法的佛学研究者而言,一定会觉得是奇怪的现象。可是对于大乘法真修实证者而言,这一点也不奇怪。基本原因有二:第一,四阿含中已经有「见已,即得本心」……的各种八识论开示的记载,而与大乘法藏相同,所以不必另有结集史。若另有结集史,可能就必须举出结集四阿含者的过失,以作为结集大乘法藏的因缘。如此则只显其过而未显其功,并不适宜,也不符合菩萨们慈悲的心性。再者,必令后世主张大乘非佛说者,更有理由质疑四阿含的八识论。因为这些主张大乘非佛说的邪见人,必然会主张大乘经典之所以必须另行结集,就是因为声闻人有过失,而且是声闻的八识论令菩萨们不满,故必须另行结集。如此,有不同的结集史必然令反对佛教的外道们,更有破坏佛教的借口与理由。所以,大乘经典另行记载结集史,对于佛教的和合与久住并不利,故不宜有大乘经典别行记载的结集史,于是天竺佛教就有七叶窟外千人大结集的历代传说流传下来,而龙树菩萨也在《大智度论》中略说了文殊菩萨邀请阿难……等人共同结集大乘经典的事。
第二,更重要的原因是二乘与大乘对法的取信不同,故二乘法要有结集史,大乘法则不必有结集史。定性二乘人实证的无余涅槃,必须在舍寿后才完成涅槃的实证。可是,舍寿后已经是无觉无知了,如何知道实证涅槃呢?因此,实证二乘法而入无余涅槃,对真修实证的二乘修行者而言,它是一种对佛陀的期约信任,是在阿罗汉死亡后才完成佛陀的承诺。因此,二乘人对佛陀期约信任必须是很强的,因为当二乘人活着时,是无法真正实证佛陀所给予实证无余涅槃的承诺。
就好比买东西,双方约定很久的时间后才交货的买卖,双方要有明文的契约约定。因此,对佛陀入大般涅槃后的二乘人,必须要有清楚明白且有力的结集史,来证明二乘经典真是佛陀金口所说。故四阿含必须有结集史。
然而,大乘法对于本心如来藏的实证,以及对佛陀与大乘经典的信赖,并不是如二乘法一般期约在舍寿后实现承诺。大乘法的明心与见性,是如同婆四吒婆罗门尼一般「见已,即得本心」,是当场立即实现佛陀所承诺有本心如来藏的存在并实证之。因此,大乘菩萨对佛陀与大乘经典的信赖,并不是期约式的信赖。就好比去菜市场买东西,现见现买立即交货;请问这种现见现买立即交货的交易承诺,需要订立契约吗?去菜市场买过菜的人都知道,没有人是要打契约才买菜的。因此之故,大乘经典根本不必有结集史,也能够使大乘法的修学者由于现证而产生信赖与信心。由此看来,悲智先生可能去菜市场都会问:怎么菜市场人声鼎沸,如此规模浩大、无比重要的市集活动,竟不见有一丝一毫的买卖合约记载,岂不怪哉?从悲智先生的质疑来看,悲智先生的智慧连去菜市场买菜的智慧,可能都不太够。看来还真令人同情他可悲的智慧。
上述的略答是正觉教团曾经在公开的视频中所说,如今依旧在网路上得以点阅及亲闻,可是这样的简单道理悲智先生都不知道,真的令人讶异。
四阿含有清楚明确的结集史,可是悲智都还可以主张「《阿含经》至今已湮灭两千年矣」,来推翻中国傲视全球的阿含部类的所有经典。由此可见,不信佛语者,即使有结集史都照样不信而想将之推翻。若是大乘别有结集史,那么以邪见要来破坏佛教的外道们,可以作的文章与花招就更多而令人难以想像了。
凡是北传的经典似乎都是悲智先生想要推翻的。因此,否定四阿含后,悲智再度以无结集史来推翻大乘经。除此之外,悲智在来文的后面第二系列中主张大乘经典在「基本史实」瞎编乱造,因此全盘推翻大乘经典为伪经,如《楞严经》、《妙法莲华经》、 《大般涅槃经》、《大宝积经》、《佛说观无量寿佛经》等等大乘经,乃至北传阿含部中的《央掘魔罗经》,皆被悲智视为伪经。而悲智推翻大乘经的手法,竟然是以「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官威来否定大乘经。悲智说:
授记舍利弗尊者成佛之事,显然与基本史实不符,此亦无需再论。不过,贬低、诽谤舍利弗尊者的案例亦数不胜数乃至诸大乘经竟互相矛盾。 (页32)……邪师萧平实浸淫伪大乘中日久,于真大乘法已宛若盲聋喑痖,愣是看不出这许多开篇就错的低级错谬来。佛陀在世时阿难尊者已位列阿罗汉?这些“经”的编篡者竟然把简单得不能再简单、连佛理都算不上的基本事实都搞错,此等“经”中的谬误与讹传就更不知凡几矣。 (页34)……如此种种不顾基本史实的瞎编乱造,皆因邪师萧平实等假冒菩萨们于真大乘法盲聋暗哑,乃至于最最基础的佛法常识处皆错乱不堪。 (页35)
悲智主张大乘经典在时间、地点、人物描述上有许许多多与四阿含相违,乃至大乘经彼此在这些「基本史实」竟互相矛盾。悲智说:「这些“经”的编篡者竟然把简单得不能再简单、连佛理都算不上的基本事实都搞错,此等“经”中的谬误与讹传就更不知凡几矣。 」因此,悲智极力推翻所有的大乘经典,连引用大乘经典证明有本心如来藏,解说菩萨成佛之道是如何超胜于二乘的平实导师,皆被悲智无端谩骂。
然而,经典应该用时地物等等「基本史实」来否定吗?如果这是严格的规则,那么悲智自己有遵守吗?我们来看看悲智「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官威吧!
悲智为证明提婆达多杀莲花色比丘尼,依序分别引了《增一阿含经》、《根本说一切有部毗奈耶破僧事》、《鼻奈耶》共三段经文:
这位比丘尼还有人们更加耳熟能详的译名“莲花色”,又或译为嗢钵罗色、优钵色、优钵华色等,是比丘尼中“神足第一”者,“神足第一,感致诸神,所谓优钵华色比丘尼是”(《增一阿含经》),亦是提婆达多所犯五逆重罪之一以拳所“杀阿罗汉”。
有经律为证。
比如:“尔时。法施比丘尼遥见提婆达兜来。语提婆达兜曰。汝今所造极为过差。今悔犹易。恐后将难。
时。提婆达兜闻此语已倍复嗔恚。寻报之曰。秃婢。有何过差。今易后难耶。
法施比丘尼报曰。汝今与恶共。并造众不善之本。
尔时。提婆达兜炽火洞然。即以手打比丘尼杀。
尔时。提婆达兜以害真人。 ”(《增一阿含经》)
再比如:
“时提婆达多见嗢钵罗色。便生是念。岂不由此秃头之女为离间事。令未生怨及中宫内并大臣宅。便于我处致此稽留。作是思已。告嗢钵罗色曰。我于尔处有何过失。由汝令吾乞食之宅皆生障碍。遂便前进打搭其尼。时尼被打……吾今时至可入涅槃。于时便对尼众之前。现其种种奇异神变。入无余依妙涅槃界。”(《律》)
又比如:
“时有优钵色比丘尼。语调达。云何调达。世尊制戒言。不洗足不得入。调达答。何弊恶比丘尼。汝知戒能胜我耶。即以力士力拳打比丘尼头上。比丘尼即命过。”(《律》)
可见,法乐比丘尼即神通第一的莲花色,佛灭之前就已命终入于无余涅槃,并非邪师萧平实所错认的“菩萨”亲戚。 (页37-38)
增一阿含经》记载法施比丘尼(即莲花色)因为责备提婆达多造下五逆罪,引发提婆达多杀害之。这是第一种情形。
《根本说一切有部毗奈耶破僧事》则记载提婆达多欲至阿闍世王宫乞食却被守门人遮止,刚巧嗢钵罗色(即莲花色)从王宫出来,提婆达多误以为是嗢钵罗色比丘尼行离间事,才令他不得进王宫,因此打杀嗢钵罗色比丘尼。这是第二种情形。
《鼻奈耶》则记载优钵色(即莲花色)执行世尊制戒不洗足不得入,阻止提婆达多不得入诸堂室,引起提婆达多打杀优钵色比丘尼。这是第三种情形。
以上三种情形所描述的时间、地点与打杀事件发生的理由全都不同。如果依照悲智先生要求大乘经典在「基本史实」要完全一致的标准,若「基本史实」有不一致就是伪经,那么《根本说一切有部毗奈耶破僧事》与《鼻奈耶》就统统是「伪律」了。结果悲智自己设定了不可以引用「基本史实」不一致的大乘经典,因为那是「低级错谬」;可是悲智却又自己引用「基本史实」不一致的《增一阿含经》、《根本说一切有部毗奈耶破僧事》、《鼻奈耶》三部经律。请问,这不是悲智先生「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官威,是什么? !
请问悲智先生:如果主要事件(提婆达多打杀莲花色比丘尼致死)的真实性,是必须要在次要事件(即悲智所说时地物等等「基本史实」)的一致下,才能成立吗?如果主要事件的真实性,必须要在次要事件的一致下才成立,那么悲智就不应该主张有「提婆达多打杀莲花色比丘尼致死」的事件发生。可是明明悲智又斩钉截铁地说提婆达多打杀莲花色比丘尼致死。这不是自我矛盾不符逻辑吗?这岂不是悲智先生「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官威吗?
既然悲智先生相信「提婆达多打杀莲花色比丘尼致死」的主要事件真的发生,因此次要事件的不一致就可以轻描淡写的放过;但是却可以从次要事件中发现不同的教训与意义。例如,提婆达多打杀莲花色比丘尼致死的主要事件真的发生;从次要事件中,可知分裂僧团与出佛身血确实是五逆罪,并且可知其发生的相貌;如何是离间事、相邻事件可能产生错误连贯;佛制不洗足不得入……。凡此等等,可有许多意义与诠释。
像悲智这种在主要事件与次要事件之间弄不清楚,而想推翻大乘经典,或者在引用大乘经者头上扣上大帽子的事,此前所在多有。但亦早被正觉教团所破斥过,只是悲智先生孤陋寡闻而未知。 《正觉学报》第三期:
例如,同一件社会事件,由不同的报章杂志先后记载成为不同的报导,可以说后记载者「挪用」先前记载的「剧情」吗?因为现见报章杂志对同一事件,经常详略、先后彼此不同,乃至内容有彼此矛盾的现象,但是从来没有因此产生「挪用剧情」的问题。唯有文学创作的故事、虚拟情节的小说等等的「剧情」,才会有「挪用」的问题。由此可知,吕凯文将整个佛教贤圣所记载创教传化过程的经典,经过数千年存在而流传的事实,只是当作文学的创作,而非历史事实,以推翻所有佛教经典在教义实证上的可能性,如同二十世纪末从事佛学研究的一神教徒,公然主张「释迦牟尼并非历史人物」一般可笑。
现实生活中,就有同一件社会事件,由不同的报章杂志先后记载成为不同的报导的情况发生。我们可以因为先后不同的记载而说没有该社会事件发生吗?还是要将所有报导不同的报纸说为「伪报」?乃至要扣上所有后来人们阅读不同报导而传述的人种种大帽子呢?
由此可见,悲智先生不但去菜市场买菜的智慧都不够,乃至连看报纸的智慧也大有问题。真是令人感叹悲智先生可悲的智慧啊!
现在我们要回到一个更基础且根本的大问题了。我们对于经典真伪的认知与判断应该依据什么标准呢?悲智所谓事件背景的「基本史实」应该是认定真伪经的标准吗?什么是作为认定真正经典的主要事件呢?其实这件事情北传阿含与南传尼柯耶中,佛陀早就有明文圣教,只是不信佛陀圣教的悲智先生,根本就当作耳边风,不当一回事。 《长阿含经》卷3:
佛告诸比丘:「当与汝等说四大教法。谛听!谛听!善思念之!」诸比丘言:「唯然!世尊!愿乐欲闻。」「何谓为四?若有比丘作如是言:『诸贤!我于彼村、彼城、彼国,躬从佛闻,躬受是教。 』从其闻者,不应不信,亦不应毁。当于诸经推其虚实,依律、依法究其本末。若其所言非经、非律、非法,当语彼言:『佛不说此,汝谬受耶?所以然者?我依诸经、依律、依法,汝先所言与法相违。贤士!汝莫受持,莫为人说,捐舍之。 』若其所言依经、依律、依法者,当语彼言:『汝所言是真佛所说。所以然者?我依诸经、依律、依法,汝先所言与法相应。贤士!汝当受持,广为人说,慎勿捐舍。 』此为第一大教法也。 」
「复次,比丘作如是言:『我于彼村、彼城、彼国,和合众僧、多闻耆旧,亲从其闻,亲受是法、是律、是教。 ……』……此为第二大教法也。 」
「复次,比丘作如是言:『我于彼村、彼城、彼国,众多比丘持法、持律、持律仪者,亲从其闻,亲受是法、是律、是教。 ……』……是为第三大教法也。 」
「复次,比丘作如是言:『我于彼村、彼城、彼国,一比丘持法、持律、持律仪者,亲从其闻,亲受是法、是律、是教。 ……』……是为第四大教法也。 」(CBETA, T01, no. 1, p. 17, b29-p. 18, a9)
上述佛陀圣言开示的四大教法,就是佛陀建立作为判断佛教经典真伪的标准。首先,佛陀将经典的来源作了四种分类:1、躬从佛闻、躬受是教;2、和合众僧、多闻耆旧;3、众多比丘持法、持律、持律仪者;4、一比丘持法、持律、持律仪者。从上述四种经典的来源可知,第1种的「基本史实」最有一致性,因为是佛世时躬从佛闻、躬受是教的第一次结集所撰集与传诵,或者未入结集,但确实躬从佛闻、躬受是教的经典。
第2种和合众僧、多闻耆旧,就是部派佛教前经典的传承,已经有经典结集的传承或未入结集的经典传承。
第3种众多比丘持法、持律、持律仪者,指的就是部派佛教时经典的传诵,但因见解的不同,分歧逐渐产生。
第4种一比丘持法、持律、持律仪者,是佛陀特别圣言明确开示,即使是一位比丘所持而未入结集的经典,亦应承认其真正经典的合法性。因此,从四大教法可以看出,从第1种到第4种其「基本史实」的不一致情形,亦逐渐产生并扩大。但是佛陀说这四种经典来源,「从其闻者,不应不信,亦不应毁」。
因此,各种来源的经典,我们都不应该轻易否定与推翻。但是仍应进一步,依照佛陀教导与指示的原则,判断经典是否为真正的经典。佛陀所说判断经典真伪的最重要原则在于「当于诸经推其虚实,依律、依法究其本末」。云何是「推其虚实」?也就是说,佛陀所说最核心的法,必然是真实坚固永恒存在而不生灭之法,才是「实」法。若是诸经所说有不生不灭的本心如来藏存在,并且可以现前实证者,即是佛口亲说的真经。若是否定有永恒存在而不生灭之法,否定有不生不灭的本心如来藏存在者,则此类诸经所说皆是虚妄生灭之法,即是「虚」法戏论,即非佛口亲说,即是伪经。
云何是「依律、依法究其本末」? 「本」者是说佛陀所说最核心的法义与史实,就是第八识本心如来藏真实存在,以及依如来藏的实证所延伸有关本心如来藏的体性功能的真实存在,还有依之而起的菩萨成佛之道而非只是成阿罗汉道的真实存在。这些核心事件就是佛说诸经之本。除此之外的其他事件或事件背景的「基本史实」,皆是枝末。
换个角度来说,如果有经典所描述的事件背景「基本史实」皆一致而合理,就可以判定为真经吗?例如,密教部的《大日经》(即《大毗卢遮那成佛神变加持经》)、《金刚顶经》(即《金刚顶一切如来真实摄大乘现证大教王经》)等等属于秘密大乘的经典,错说永恒常住的第八识心为「于自心月轮,思惟金刚形」(《金刚顶经》)。 《金刚顶经》主张常住的自心是「月轮形」,然后才思惟「金刚形」。可是,真心的「金刚性」是思惟而来的吗?常住不变的如来藏的「金刚性」是有月轮形状的吗?而《大日经》中公然以淫欲为道,主张凡夫乃至成佛时都应该追求欲界中最粗重烦恼所摄的男女欲境界,全面违背律典;像这种经典「推其虚实,依律、依法究其本末」,就应该判断为伪经,根本不管它所描写的事件背景「基本史实」是如何的正确或不正确。
从上述简单的分析四大教法的意义,就可以知道,悲智以事件背景的「基本史实」来判断真伪经,根本就是个舍本逐末之徒,根本就是个不信佛语的邪见外道。
再进一步来说,为什么大乘经典,乃至律典会有这么多事件背景不一致的情况呢?难道没有其独特的用意吗?我们认为是有的。既然佛陀要佛弟子们「推其虚实,依律、依法究其本末」,那么如何来鉴别谁是真正有能力「推其虚实、究其本末」的真正佛弟子呢?就是在枝末事件背景上也许有些矛盾与不一致(要注意:有些表面上的矛盾或不一致,其实还有些独特的佛法道理,而凡夫不知故误会为不一致,故不可一概而论地视为矛盾,但限于篇幅不能于此处具说),但是经典中关于本心如来藏之体性与核心法理,则极为胜妙。因此,大乘七住菩萨在「见已,即得本心」而明心见道后,便具「法眼清净」的择法眼,便能识得诸经中「大乘一实相印──本心如来藏」的体性。大乘七住位明心的实义菩萨,便以一实相印来判定经典的真伪,不再落入世俗凡夫也能识得的枝末细节中。因此,大乘经典有些背景上的不一致,其实正是在验证佛弟子的「法眼」,到底是著墨在枝微末节上呢?还是别具慧眼而能看见大乘一实相印?像悲智这般只会在枝微末节上斤斤计较,而在本心真实存在的根本教证上视而不见,正好证明悲智先生根本只有外道见而没有法眼清净,正是佛陀所要摈除的外道邪见人。相反的,平实导师不为枝末所困,而能别具慧眼开显本心如来藏正理者,正是「法眼清净」而独具慧眼的圣弟子。
以上略说用以判断真伪经的四大教法,就可以知道悲智根本就是不相信佛语的外道,才会不以四大教法来判断真伪经,反而以佛陀所不同意的虚妄、枝末之事来毁谤大乘经典。关于大乘经典何以不必有结集史,以及以四大教法来判定真伪经的解说,正觉教团早就在公开的视频资料中宣说,迄今仍可点阅亲闻。可是,孤陋寡闻的悲智有极傲慢的官威,师心自用,对于正觉教团的法义尚且不知不识,就挟着「全国反邪教的领军人物」的官威,以非理性的理由乱扣平实导师与正觉同修会「邪师、邪教」的大帽子。如果他仅只是幼稚无知,那就算了。如果他别有用心,那就太令人心寒了。
(对于悲智的破斥文章全文,已经于2012年12月5日托人转寄给悲智并收讫;因全文颇长,故分节于每月一日与十五日陆续刋出。敬请诸方大德持续关注,亦欢迎维护中国佛教与传统文化的诸方大德,共同加入破斥「大乘非佛说」的阵营中。)